管仲之器小哉!
《論語 八佾22》
子曰:「管仲之器小哉!」或曰:「管仲儉乎?」曰:「管氏有三歸,官事不攝,焉得儉!」「然則管仲知禮乎?」曰:「邦君樹塞門,管氏亦樹塞門;邦君為兩君之好有反坫,管氏亦有反坫。管氏而知禮,孰不知禮?」
孔子說:「管仲的器量真小啊!」有人就認為說:「那麼管仲是不是節儉呢?」孔子卻說:「管仲的住家就有三個處所,並且管理家中事務的官員,都是專職,不必兼攝多項事務,人事龐大,怎麼算得上節儉呢!」有人又問:「管仲如此的設施,是不是管仲知道禮制,依禮而行呢?」孔子接著說:「國君在門口樹立屏風,管仲也仿照國君樹立屏風;國君為了兩國國君友好的聚會,設置反坫的土台,管仲也跟著設置反坫,這都不符合禮制。假使認為管仲知禮,那麼還有誰不知禮呢!」
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,近之則不孫,遠之則怨。
《論語·陽貨》
孔子說:「唯女子與小人難以對付。太親近了,他們就會失禮;太疏遠了,他們就會怨恨。」
「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」這句話,頗令宋代以來的經學家和今日的儒家學者頭疼,不曉得要怎麼說,才能為孔子多少撇清一些歧視女子之
嫌疑。可惜他們所循的途徑不外是文字更正、文義重詁和訴諸時代背景等三種。
惟仁者能好人,能惡人
孔子認為只有「仁者」才能「好人」、「惡人」,因為「仁者」具有仁德,能確地審察別人的好壞,喜愛別人時不會縱容他們,也不會聯群結黨;憎惡別人時,絕不會做出過分的行動,或傷害別人,因此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公正無私、;他們所喜愛或憎惡都是恰如其分的,至於「不仁者」則沒有這種公正無私之心,所以孔子認為只有「仁者」才能「好人」和「惡人」。
老而不死,是為賊
《論語·憲問》
原壤夷俟。子曰:「幼而不孫弟,長而無述焉,老而不死,是為賊!」以杖叩其脛。
【譯義】
原壤叉開雙腿坐著等孔子,孔子說:「你小時候就不懂禮貌,長大了一事無成,你這個老不死,真是個害人精。」用手杖敲打他的小腿。
朽木不可雕也,糞土之牆不可圬也!
《論語·公冶長》
宰予晝寢。子曰:「朽木不可雕也,糞土之牆不可圬也!於予與何誅?」子曰:「始吾於人也,聽其言而信其行;今吾於人也,聽其言而觀其行。於予與改是。」
【譯義】
宰予白天睡覺。孔子說:「他象朽木一樣無法雕琢,象糞牆一樣無法粉刷,我能拿他怎樣?」孔子又說:「以前我看人,他說什麽,我信什麽;現在我看人,聽他說,再看他做。因為宰予,我改了過來。」
噫!斗筲之人,何足算也。
《論語·子路》
子貢問曰:「何如斯可謂之士矣?」子曰:「行己有恥,使於四方,不辱君命,可謂士矣。」曰:「敢問其次。」曰:「宗族稱孝焉,鄉黨稱弟焉。」曰:「敢問其次。」曰:「言必信,行必果,硜硜然小人哉!抑亦可以為次矣。」曰:「今之從政者何如?」子曰:「噫!斗筲之人,何足算也。」
【譯義】
子貢問:「怎樣才能算個真正的士呢?」孔子說:「做事時,要有羞恥之心;出國訪問時,不辱使命。可算士了。「請問次一等的呢?「同宗族的人稱贊他孝順,同鄉的人稱贊他尊敬師長。「請問再次一等的呢?「說到做到,不問是非地固執己見,當然是小人!但也可以算最次的士了。「現在的領導怎樣?「噫,這些鼠目寸光的人,算什麽呢?」
色厲而內荏,譬諸小人,其猶穿窬之盜
《論語·陽貨》
子曰:「色厲而內荏,譬諸小人,其猶穿窬之盜也與?」
(1)色厲:厲,嚴肅、嚴格。外表剛強嚴厲。
(2)內荏:荏,音「忍」,柔弱、怯懦。內心柔弱。
(3)譬諸:比如。
(4)其:大概,表示揣測。
(5)猶:如同。
(6)穿窬之盜:窬,音「ㄩˊ」,動詞,穿越、超越,通「踰」。指穿牆越壁進入人家中竊盜的小偷。後用來形容心術不正,表裡不一的人。
【譯義】
孔子說:「外表威嚴而內心怯懦的人,用小人作比喻,大概就如同是穿牆越壁進入人家中竊盜的小偷吧?」
孔孟歧不歧視女人,I don't care. 一堆現代男性忙著替他倆辯解google這十字(蔡XX 東吳大學社會系副教授),
個人感覺:對於大學副教授的評論,感到很好笑...女人,只是男人的一根肋骨,對男人來說,他們會沒事關心被覆著皮肉的肋骨嗎?
哼哼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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